钟涣干了什么吗？他什么也没干，他就是去演了一出戏而已，顶多就是在演那出戏之前稍微问了钟都川几个问题。

当时钟涣去万剑门之前，还被钟都川给拦了下来。

原本钟涣正在问钟都川近期可有什么大事，得知了百年大比要在万剑门开启以后，他就把话题转移到自己要去万剑门了来着。

钟都川的阻拦并没有什么用，钟涣还是去了，但问题是……

怎么都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钟都川感觉自己的智商都快不够用了。

便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系统，“你说兄长在去之前有没有猜到后来可能发生的事？”

系统猫猫面无表情，“准确来说不是猜到，而是确定了事情一定会按照他所想的发展。”

系统用自己的分析功能分析了一下，最后得出来的结果就是他去演一出戏，可能会走到三个方向，但无论是哪个方向，钟涣最后都能达到自己想达成的目的，顺便还给司夜和柳抚扣上一口巨锅。

其间分别涉及了势力，人心，以及无可估算的存在，比如柳抚身上发生的一切，可这一份无可估算，实际上也被钟涣给算计去了。

就尼玛离谱。

系统一直以为钟涣都是那种一力破万法的。

而钟涣向来也是这么干的，咱说好的魔法和物理双输出max呢？

你怎么还搞起了跨界精神力？

系统感觉自己没被折腾死，时至如今还能跟在钟涣身边偶尔晃悠两下，除了自己幸运之外也没别的……也许这份幸运还是钟涣直接给予的。

就离谱！

系统很想套用一句人类的话，你这么牛逼，你妈妈知道吗？

但认真来说，钟涣还真不存在母亲。

那一族就没任何繁衍功能，全都是天生地养。

最后一个灵魂碎片和一只系统猫猫抱在了一起，互相悲泣。

钟都川：“我果然是个废物，嘤嘤嘤。”

系统：“我也是，呜呜呜。”

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