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妮笑了下，“你猜。”

灿灿有那么一瞬间，大胆的猜了下，自己会不会就是这个帝女真神，但这个念头一起来，就被她扇下去了。

她不配。

金妮看着灿灿那一瞬间的恍惚，心头猛跳，然后就看到灿灿扇了自己一个小嘴巴.......

“.........”破孩子！！！

金妮心中大翻白眼，这可是你自己错过的，不赖我！！

嫌弃灿灿碍眼，金妮就直接把她打发走了，“明天飞天会带你学习。你只要好好和她学习他们现在控制精神力的那些东西就好了，其他的，都不要理会。她和你说什么，你都当她放屁就好了。她这是没完没了的给你洗脑呢.......”

可是，灿灿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我真的有和张氏一样的血脉吗？”

金妮愣了下，没想到灿灿对此这么耿耿于怀，沉默了一瞬，还是点了头，“我可以造假很多东西，但是，青鸟石，我没办法......”这是多大的神力都不能改变造假的事情。

灿灿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然后握住，母星原始人类，张籽的后代，地星，龙脉，龙窝，龙蛋，龙，神龙，真神........

“飞天一开始，大概当我是天人，地星人返祖，后来，因为您说我吃了神骨，我就成了神族返祖，再因为青鸟石，他们确认了之后，我又成了张氏同源的血脉.......反正，我就不能是个正常人就对了，是不是？”

灿灿扯着嘴角笑了下，“就算我连我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这样，其实也不错.......”抬头看着金妮，“您什么都不说，那就以后也不要说了。我就选择自己要走的路，选择自己想做的人，更好。神族也好，天人也好，水族也罢，任何东西想在我身上找他们想要的东西，想得到他们想要的，这都是不可能的。”

这一刻，灿灿是前所未有的清醒。她确实没脑子，不聪明，糊里糊涂的，但是，这不等于她会拱手献出自己的人生。

“无论您在我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您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在我来说，您只是一个任性胡来的母亲而已。我可以包容您，任何事，但我的人生，我自己还是能做主的。您况且都这样了，更甭提其他人了，我是有些心软伪善，但我也不是提不起刀的软蛋.......我是您辛苦养大的，甚至我都知道，这份辛苦肯定比我想的更要苦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