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黎点头，嗯了一声。

云念微微垂眸，试探问道：“兵魔可是守护魔界的主要力量，你就这么毁了？”

“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晏黎的声音发冷：“不会毁了。”

云念以为他在痛恨曾经被兵魔追杀的日子，安慰道：“的确不是好东西，这该报的仇，必须要报。”

走出了蝶泉之后，周围的彩蝶少了许多。

晏黎听到报仇，眸色骤然暗沉，周身的气息都凌厉起来，云念稍稍远离了一点。

啧啧，果然是说到了他心坎上，这杀气都冒了出来。

片刻后，晏黎余光瞥到云念脸上的小表情，缓和了一下气息，说道：“你知道孕育出来的兵魔在什么地方炼魂吗？”

云念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这么机密的事情原书都没提过，她哪能知道呢。

“在千度冰山。”

云念：！！！

难怪师父说那里被魔界重兵把守着，原来是这个原因。

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思索了一下，忽地停住了脚步，忍不住问道：“如果”

晏黎低头看向云念，认真听她接下来的话。

“我是说如果啊，千度冰山沉了，你会不会很生气，要弄死那个导致冰山沉了的人？”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