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两个人都来了，还真是“巧”啊。

李荷微微抬眸看向沈柔，眸光清冷，“哦？沈贵妃今日怎地有空来了？”

李荷问的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而是另一面的意思，是为什么沈柔和她前后来了。

沈柔浅浅地抿了一下唇角，转头去看秋喜儿。

“听说今日是书院测考，好奇心纵使，我就想来看看，看看九尘教出的学子们，都是怎样的风采。”

沈柔这话一出，底下默不作声的学子们，心中不由对沈柔好感翻翻。

“呵。”李荷冷笑着，脸上写满了不屑，“秋喜儿你教坏青儿，你觉得……此事我该如何追究你呢？”

沈柔走到秋喜儿旁边，伸出手将她拦到自己身后，站在秋喜儿的前面。

秋喜儿差点没反应过来，沈贵妃为她和皇后娘娘撕破脸皮么？

一直都是安安静静，本本分分，温柔细语的沈柔，此刻竟想用自己瘦小的身躯，为她挡住一切。

李荷看着沈柔，眸光紧了些许，“怎么，沈贵妃这……若不是想要护着这野丫头吧？”

沈柔在气势也丝毫不输李荷，她看上去，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正如皇后娘娘所说，本宫就是要护着这丫头。

她野不野本宫不知道，本宫只知道，她骑射跳舞，甚至是学业上，都是十分优秀的一个丫头。

在本宫眼里，便是那些出身贵族的贵女，都不及她半分！”

沈柔说话的声音很响亮，基本上在场的人，都听得见。

人群中，秋洁看向秋喜儿的目光中，忍不住多了几分的赞赏，夹杂着些许意外。

因为他们没有在一个班级，所以对于秋喜儿的成绩，她也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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