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不采取行动。”

年迈的校长摇头，微笑道：“我想是你没明白，对于那些会成为黑魔头的人来说，是不是黑巫师其实并不重要。”

斯内普眉毛挑得很高，一副我就听你怎么胡说的表情。

“力量本身是没有错的，只看使用它的人如何选择，在这点上，奥利凡德小姐做得很好。”

斯内普原本是想汇报情况，结果现在却变成了正义与邪恶的对论。

他生硬地说：“也许她现在很安分，但是别忘了卡卡洛夫，他可是卯足了劲儿想成为一代黑魔王的导师。”

邓布利多没有说话。

他转头看着自己的凤凰。福克斯正处于幼鸟形态，皱巴巴的，它刚经历了一次浴火重生，现在还没办法用爪子抓着镀金栖枝站立，只能在草窝里缩成一团。

不过距离它重新变得威武漂亮也没多久了。

他曾经作出过选择。

从结果来看，这或许不是最好的选择，但也一定不是最坏的那个。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引导力量会有多强？”邓布利多低声说，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想，这取决于双方。你怎么看待卡卡洛夫？”

斯内普直言：“他就是胆小鬼。”

“是的，他很懦弱，会为了被赦免供出同伴，也会因为黑魔标记的变化惶惶不可终日。那么奥利凡德小姐呢？”

“我不知道，早忘了。”

奥利维亚在霍格沃兹读书时比斯内普低好几届，没有交集，斯内普对她没什么印象。

上学时，他唯一关注的女孩就是莉莉。

至于现在，斯莱特林院长也完全不了解，作为德姆斯特朗学生重回城堡的奥利维亚。

邓布利多说：“我教过她。她以前就是个有主见的女孩，只是并不像她父亲一样热爱魔杖制作。但不论怎么说，骨子里还是一个奥利凡德。”

“所以你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