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宗走过来的一路之上，几乎所有的衍暮国军士都化作了雕像一般，凝固在了原地，如同从更高处的地方看，就能看到，此时的衍暮国，数十万的大军，几乎都凝固在了原地。

无论是最普通的军士，还是乃至于万象境的强者，都是这样。

一动不能动，心中充满了恐慌。

“父亲……”

白攸宁看着化作飞灰飘散的冯彦，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自己父亲做的。

“攸宁，他是坏人，该死！”

只是淡淡说了这么一句，白枭就扭过头去，对着卫宗道：“还要拜托你照顾我女儿一下，我去去就来，还有一个老的要解决！”

见状，卫宗挑了挑眉头。

“别啊，你又想甩开我们，一起去呗！”

“倒不是我不想甩开你们，只是攸宁……”白枭皱眉看了白攸宁一眼，然后淡淡道：“攸宁，等会儿，我的手段可能有些残忍，你要是能够忍受，那就一起去，要是受不了那就算了。

跟卫宗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回来。”

听到这句话，白攸宁先是皱眉低头沉思了一会儿。

然后她抬起头，咬咬牙道：“父亲，你还是带我去的，正如卫宗说的那样，这一切……我早晚都是要经历的。”

“好，那就跟我来！”

说着，白枭一把抓起白攸宁，冲天而起。

这个时候，卫宗也顺便跟上。

他一边和白枭同行，一边有些很好奇问道：

“我有些好奇，那家伙，以前到底是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痛恨，一定要杀了他？”

这个问题，白攸宁也很想知道，于是，她眨巴眨巴眼睛，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父亲，想要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白枭倒是也没有隐瞒他们，他轻轻开口道：“当年，我住的地方，是双燕城附近的一个小村庄，顺便说一句，双燕城是衍暮国边境城池之一，经常有军队出动。

对此，我们那个小村庄的人，其实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但是那一天，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军队，竟然会对自己国家之中，手无寸铁的普通村名下杀手，短短一夜之间，一个数百人的小村落，被屠戮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