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在嘲笑我？”

“不，我只是很惊讶你会打电话给我，我笑的原因是，我觉得这才是我所知道的伊布拉希莫维奇。”

“什么意思？”

“非常坦诚，有一说一，我喜欢你这种直爽的性格。”方觉说，“因为我也是这么直爽的人。”

听到方觉这么说，伊布拉希莫维奇愣了下，心情却是好了不少。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方觉先生。”

“兹拉坦。”方觉语气沉稳，“事实上，我的总经理先生打电话给我，我是考虑了一天之后才回复他的。”

“我不明白。”

“因为我在犹豫，我非常非常希望你能够来到我的球队。”方觉说，“但是，阿斯顿维拉的情况，很难同时给两名超级球星开出顶尖薪水，所以，我非常非常纠结，最终只能遗憾的否决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值那么高的薪水。”

“不，恰恰相反，我认为你配得上。”方觉说，反正不打算签下伊布拉希莫维奇，他自然是怎么好话怎么说，“因为我认为你配得上，所以，我知道签下你，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然后我才会选择拒绝，这是对兹拉坦的尊重。”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

方觉都以为伊布拉希莫维奇挂电话了，然后就听到伊布拉希莫维奇说话了，“先生，你说的对，这是对兹拉坦的尊重。”

……

啧。

方觉眉毛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