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嚼烂了自己的舌头，这痛苦的一夜才终于过去。

天亮，那些人离去之后，宁天启和柳茹不约而同地长长呼了一口气。

这一次，不等宁天启出去，柳茹就已经飞快地从拐角中闪出，又钻出了石洞。

宁天启从背后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只看到她原本白皙的颈脖此时通红一片，后背起伏不定，显然正在剧烈喘气。

等她离开后，宁天启这才从洞中钻出，朝着与她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日无话，他们还是没有离开这里，甚至都没有说上一句话，柳茹在外面透气良久，恢复了平静之后，又回到了石洞中，再也没有出来。

眨眼天色又暗了下来，宁天启有些忐忑有些期待地等着那些人到来。

然而，今夜那些人没有来，或许是被调往了他处。

宁天启一夜都默默地守在外面，曾经他很想进入洞中，但他想到了慕清云、蓝菲儿，想到了灵公主、月公主。

他都不知该如何处理这四个女人之间的关系，不想伤害她们中的任何人，又挂念着她们的安危，还念着她们的好。

理智战胜了**，他害怕再招惹女人，何况对方还是即将成为东明帝国的太子妃。

直到日出，再到日落，宁天启盘坐在外面隐蔽处，如雕像般一日一夜都不曾动弹一下，只在远处有人靠近时，才会突然消**形，隐匿了气息。

深夜，无风，天上无月，只有莫名聚拢的片片云层，将暗淡的星光也遮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