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设计师浅浅皱了一下眉头说：“陈先生，你们还没确定把活全部包给我们公司，所以效果图是需要收费的。”

陈天恒听到后也是皱了一下眉头，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和你们老板打过招呼了，他也答应我们可以一切从简。”

“sorry，陈先生，你和我们老板的约定让老板履行即可，但是我的设计图以及效果图是我的劳动成果，这个跟老板无关。所以如果你们一定要看的话，先付钱吧。”

陈天恒听完后，为难的看了一眼方州，方州瞟了设计师一眼后，站了起来，对陈天恒说：“走吧，下一家。”

陈天恒听到这句话倒是不为难了，既然老板发话了，那这家店的老板也没法怪罪自己了。对着所谓的笑了一下，跟着方州往外走。

这假洋鬼子完全没想到方州这么硬，看到俩人往外走，赶紧站了起来，急忙的说：“陈先生，先别走，我们还可以商量一下。”

方州却是头都不回，直接带着陈天恒往外走。到了马路边，陈天恒指了一下自己的车停在哪，方州带着头走过去。

上车后跟陈天恒说了一下艺术空间的地址，让陈天恒往那里开去。

路上，方州询问过陈天恒后，打开窗户点了一根烟，然后再给陈天恒发了一根。看到方州的举动后，陈天恒心沉了一下。

从方州和他认识起，不管是在卖房时，亦或者方州成为自己的老板以后，方州对自己一直是非常尊重的。并且他也了解到方州是个非常注重细节的人，不论什么时候，但他要派烟，一定是先给别人，然后再给自己。

而从刚刚的那个小细节来看，方州大概率已经知道自己和这家设计公司里面有事情。陈天恒没有想隐瞒，只是没想到方州的观察能力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