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时合作伙伴或者说领导和下属之间是不能有间隙的，一旦两人之间有事情没有及时说清，后面一定会往坏的方向发展。

陈天恒想了一下，慢慢降下车速，在路边的车位下把车停下来了。

方州对此没有意外，只是抽着烟看着窗外，他也在等着陈天恒的解释，并且希望越快越好，而从现在陈天恒的举动来看，方州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没有看错人。

停下车，拉起手刹，陈天恒把烟点上，才对方州开口道：“老板，这家店的老板叫孙阳，跟我是老乡。跟我一起来到南昌发展，只不过我在地产公司，而他则是投身进了装修行业。”说完后顿了一下，方州还是没有说话，陈天恒只能继续说下去。

“三年前我在房地产公司时，有一次晋升的机会，他刚好和我们的领导相识，所以跟领导谈了一嘴，顺手推了我一把。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报答他。”

这句话说完，方州扭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不带任何情感，陈天恒生怕方州误会，赶紧解释道：

“在这个装修项目上我和他没有什么龌龊，找他来做之前我已经跟他讲过大食头我也有股份，他也答应了只收取一部分的利润，要求则是装修好以后别人问起装修的是哪家公司时，提一下他们的公司就好。”

说完这句话，陈天恒才松了一口气，拿起只抽了一口的烟猛吸了一口。

方州听完后就明白了，这段时间装修公司其实层出不穷，那个叫孙阳的老板以低利润来接这个单子也有两个目的，第一是希望用方州这五个店来打出点名气，第二，则是手下养了一大批工匠，需要用活来养着，哪怕没什么利润也没关系。

想明白了这些事，之前怀疑的一些事也就不攻自破了，不过方州并没有掉头回去的想法，而是跟陈天恒说：“走吧，尽快过去。”

陈天恒听到方州上车以后的第一句话，终于把沉在心里的石头给捞了起来，启动车辆，继续往艺术空间开去。

陈天恒和孙阳的这些事，方州理解归理解，但是这并不是陈天恒可以瞒着他的理由。所以这单子还是不可能给孙阳了，方州需要让陈天恒知道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