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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为谁归去为谁来(1 / 2)

作品:《重生之与君厮守

从文德殿出来,紫色圆领公服的中年男子追赶上一并走着的三个朱色公服官员。

“唐夫的二郎如何了?”寇准关心的问着。

有惊无险,陈尧叟恭敬回道:“多谢恩府挂念,犬子幸得贵人相助,已经无碍。”

“贵人?”

“是,是一个道士。”陈尧叟继续回着。

“恩府您或许认识,前些年上报江南水灾时曾提到过一个四处替人诊治的道士。”

听得陈尧佐的句话,寇准摸着胡须大笑,“般巧,原来是那小子救了唐夫家二郎。”

兄弟三人愣住,“小子?”

“恩府识得他?”

“李若君是老朽的学生。”

三人大惊,“玄虚真人竟是恩府的学生,怪不得年纪轻轻见识如此之深。”

寇准笑眯着眼睛,心中很是满意个学生,“明年他也要参加贡举,我虽写了荐书,不过想着还是来通知嘉谟一声的为好。”

几人不由得再次一惊,尤其是翰林院的陈尧咨,“官家那旨意,莫不是为他开的,官家早就知晓钟意他?”

寇准摸着胡子淡淡一笑,“官家的心思,谁晓得呢~”

晨时,刚从梦中惊醒,粉黛未上眉眼,屋外就响起了两道扰声。

小柔端着小碎步,柔声道:“姑娘,工部派了人来请您过去。”

张庆迈着大步上阶梯,声音低沉,“姑娘,昨夜陈府的探子有消息了。”

片刻后,赵宛如穿戴整齐开门,低眉问道张庆,“探子说了什么?”

“李少怀昨夜去了陈府,将那翰林医官院都束手无策的陈陆阳给医治好了,此事传出了陈府,现下整个东京城都知道了,而且冯老夫人似乎很是钟意他,留他用早膳他也没有拒绝。”

李少怀不喜与权贵等规矩繁多的人吃饭,事张庆是知道的。

张庆本以为她会生气,“个李少怀,行事般招摇,也不怕别人惦记,还枉费了姑娘您的一番心思。”

赵宛如却反常一笑,浅浅的梨涡浮现,“一世,她学聪明了。”

其实她最想说的是一世,自己也不再是从前那个被人逼着走的人,学聪明的不仅仅是李少怀。

“…”张庆抬头呆愣。

“陈家三根柱子,一般人可抱不上!”

陈家人自律克己,难得会欠别人人情,而且样的人家一般都十分记恩。

前世陷入困境,就是因为孤立无援,李少怀一人面对着祸乱的朝堂,而她仅是个上不了堂的妇人。

有能力的人都想独善其身于是袖手旁观,而她,也算有能力的人,可她的能力只在后苑。

“姑娘的意思…”一语惊醒,张庆亮着眼睛。

“陈尧咨是明年的考官,李少怀若能得陈尧咨帮忙便能够顺遂不少,且举子多半入翰林,于此李少怀仕途也能得他相助,虽有寇准,但如今朝中形势偏向丁谓。”张庆拱手,自叹年长她却不如她,“公主高见。”

赵宛如深视着张庆,他倒是揣摩的仔细。不过张庆又如何知道算上上一世的三十几年,她已是活了半辈子的人了。

“您般,还是为了他。”最近公主喜怒无常,皆是为了李少怀,张庆再次感叹。

可能新修的公主府住不了多久就要搬去驸马府了吧。

“姑娘,工部的人…”

“知道了,去转告他们,我一会儿就来。”

“姑娘,还有一事,李少怀是天亮回的京郊,陈尧咨在朝会散后在翰林院提及此事,恰逢翰林学士钱怀演的女儿病了,于是将李少怀请去了。”

“阿柔,回来!”

于是呼,刚走到院口的小柔又被叫回了。

“告诉工部的人,我今日身体不适,不能去了,又对张庆道:“另外将此事提点给许国公。”

公主突然改了注意,张庆大概能猜到,“只怕许国公知道了后会惊动大内。”

“你想个法子,将李少怀之事也一并透露给他。”

张庆点头,“是。”

太阳初升,别苑刚安静没有多久,晏璟特意给李少怀收拾了一间房,而她替人诊治了一夜,早就疲惫不堪。沐浴完本想好好休息,谁知刚躺下没多久房门就被再次敲响。

城西的闹市开张的及早,一般天还未亮街边的铺子以及巷子中的摊子就会摆上,东京城的小吃食极多。

城西安州巷拐角处的脚店刚开张,店里只有几个老人家在吃早茶。

旁边有一家小铺,铺子虽然小,但是因为厨子出名,所以生意好,每日清早买羹的人都能排上长长的队。

“店家,要三脆羹,百味羹,玉棋子各一碗。”

丫鬟今日来的时候较好,铺子门口没多少人,人少也就安静。

“好嘞!”

“听说了吗,陈尚书家二郎的寒疾被一个外地人医治好了!”

“什么外地人?”

“好像是从江南长春观来的一个道士,听说只用了一柱香的时间就把翰林医官院都束手无策的病给治好了。”

“真有么厉害?般神?”喝茶的老者有些不敢信。

“大内翰林院都在议论此事,而陈家的下人也亲口承认了,应该不会有假!”

“听说冯老夫人十分钟意那道士。”

“可不得了,陈家是什么门第,能医治好她家的嫡孙,攀上大富贵了!”大宋崇文,开国么久哪家有像陈家般连出三个状元的荣耀,如今养儿的男子都希望着自己成为第二个陈省华。

丫鬟听着饭后闲言心中一惊,将食盒盖紧提着就往回赶。

钱府内,一个打杂的小厮从钱希芸居住的静虚阁出来,恰好撞见了提食盒的丫鬟,微笑点头。

丫鬟见着他眼生,但是因为着急就匆匆的赶回去了。

—咚—咚咚—

“姑娘,姑娘!”

钱希芸开门,“一大清早,你上哪儿去了!”

丫鬟提着食盒跟着她进去,将门小心带上,“姑娘昨儿夜里说想吃城西脚店旁张大厨做的羹,我便一早去买了。”

如今秋末寒凉,见丫鬟手中提着的食盒,钱希芸缓和了那准备责骂的脸。

“我还听说了一件事,昨夜陈尚书家的二郎被一个道士治好了,那道士好像是姑娘您口中的师弟。”

长春观是女观,唯一的道士就是李若君。

钱希芸想着刚刚那个小厮回禀的话,心中大喜,“我爹爹回来没有?”

“前厅说阿郎刚从翰林院回来。”

钱希芸旋即扭曲着脸,捂着肚子,像是一副极为难受的样子。

“呀,姑娘,你怎么了!”

钱希芸不说话,蜷缩在地上,“去...告诉我爹爹我不舒服~”

“好!”丫鬟紧张着,钱希芸是嫡女,自她回来一直由她伺候着,如果出了什么差错那么倒霉的肯定是她。

于是放下食盒就推门快步出去了。

——吱——

李少怀睁着慵懒迷糊的眼睛开门,“师姐?”

虽是披头散发的慵懒状,可晏璟居然觉得还是般无可挑剔,果然生的好的人无论怎样都是好看的。

“翰林学士府来人了!”

李少怀将那半睁的眼睛瞪圆。

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