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宠妾灭妻(1 / 2)

作品:《穿成混混后我只想发财

骂出这话的不是石路青。

是娇娇弱弱,藏在石路青背后的石月兰。

李安志他娘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看着她,自嫁入李家开始,石月兰一直乖顺无比,胆子又小,平日哪儿声音大了些她都会惊得一跳,就连李安志迎平妻进门,她也只是委屈红了眼,拒绝的话都不敢说一句。

家中人人知她软弱没脾气,李安志娘才敢如此蹉磨她。

可刚才她听见了什么?

“你放屁!”

本是李安志娘心中自个儿在回想,她怎觉得耳边又重新听见了一次。

原是石月兰又重复了一遍。

石月兰脸上还挂着泪,将干未干,一双眼像是沾着血,红得厉害,身形摇摇欲坠,却是一反常态,直视着门前老人。

“石氏!”老人把拐棍一敲,不怒自威,无形气势立刻压上来,“你这毒妇!”

“你和我儿安志夫妻十年,还未离家,就敢诋毁安志!安的是什么心!”

石月兰双唇颤了颤,纵心中有万言,却也道不出来,刚才那一句已经耗尽她全身力气。

“接下来交给我。”石路青扶紧她的肩膀,轻声道。

李安志他爹比他娘要难缠得多,也要狠得多,瞧他一出来两三句话就扭转了局势,且句句尽往石月兰泼脏水,在胜朝,女人不贞是大罪,只要婆家追究,甚则能把女人流放西北。

好毒的话。

石路青敛了敛眼,却仍不收其中锋利,他直勾勾地望着李安志他爹,忽地笑开。

“你们李家谁人不知为人刻薄,若是我姐给李安志戴了绿帽子,怕是早被你们乱棍打死。”

“而现在我姐还活得好好的,就足以证明没那回事。”

周围这群墙头草的心又开始摇摆不定了,这话说得也在理,李安志的娘心眼最小,二十年前和村人吵的架还时不时拿回来念叨,要是月兰真偷了人,她还能活到现在。

李安志的爹冷哼一声,“你明知如此,那你还造谣生事,说我儿不行,既然石月兰能怀孕,那必定是我儿的种!”

真是厉害。

石路青都想为他鼓掌了,思路清晰,又佐以反证,才两个来回就洗脱了李安志不育嫌疑。

可石路青大学时也是辩论能手,屡次代表学校参加辩论比赛,岂是怕他。

“说的挺好,那我也想反问一句,”他神情自若,“李安志尚未发家之前,我姐尚能怀孕,而他发家之后,听闻他常常流连那青楼勾栏之处,后又娶一平妻一妾,二人均未怀孕。”

“我虽未去过青楼,也知里面常备着虎狼之药供客人尽兴,这虎狼之药,谁都知吃多了耗空身体,难再有子,而李安志自进了青楼之后,我姐就再未有孕。”

“事实已然很明显了。”

“休得造谣!”李安志爹气得双手青筋暴起,眼神像是淬了毒,恨不得下刻直接要了石路青项上人头,“你只是胡乱猜测!岂可乱下妄言。”

他纵大声训斥,不假辞色,却终究大势已去。

围观众人交头接耳,他虽年纪大了,耳力还行,时不时听到一句关于他儿的污言秽语,极其粗俗,听得他心中一梗,血腥味从喉咙管涌了上来。

偏石路青还不忍放过,丢出一句,“我和你吵架实属没意思。”

“让大夫诊治一番谁是谁非不就行了。”

“不行!”先叫嚷起来的居然是李安志他娘。

“看来果然是李安志不行,”周围看戏的人嬉笑道,“他娘都拦着,要是行让大夫看看又怎样。”

“没错,没错。”

……

听得李安志他娘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她本从未想过自己儿子不行,结果越听石路青讲,心中越发生疑。

好似……他讲得还有几分道理。

这才在石路青提议看大夫时,她心头一慌,急急出声阻止了。

“哼,”李安志他爹显然也很不赞成,“子虚乌有的事,请大夫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