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怜的责备声声入耳,沐清徽想着刚才在水潭边的一切,不由自责起来。

“他从小就跟各种毒虫毒物打交道,这伤口都是那些东西咬的。”比起眉间眼底的仔细和担忧,连怜说话的口吻要淡定一些,“九灵教的功夫离不开毒物,所以这个狗男人早就是个毒人了,还是个能气死正常人的毒人。”

沐清徽只觉得心口被什么东西重重捅了一下,疼得她有些喘不上气,眼眶不知为何就湿润了。

“以前我要帮他,他不乐意,给我气得不行。我还当他多有骨气呢,现在还不是来求我。君大教主,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连怜给了君九倾一个白眼,随后找来一只瓷碗,放在他右手边。

连怜取来一根针,从君九倾的右手虎口扎入,金针几乎穿过了他的整个手掌。她在将虎口的位置朝下,解开了他的哑穴,对沐清徽道:“你接着帮他刮,刮出一碗血就差不多了。”

“把我穴道解开。”君九倾道。

连怜犹豫了一会儿,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真把君九倾的穴道解了:“我去睡了,等会儿你自己把针拔了就行,毒血给我留着,我有用。”

黄衣潇洒离去,只留下房中那一对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