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棠撑开眼皮望住他的师父,似是有些不能置信:“您,不寻二师兄吗?”

吴闫真呷茶的嘴唇微微一笑,杯盏轻放:“那家伙,神龙见首不见尾,被他溜了。”他也不介意钟静狐疑的目光,叹了口气:“如今为师和你一样,是个被无情抛弃的可怜人。”

说完,撑膝站起:“来吧,带为师去看看你酿的酒。”

原本还满怀期待的吴闫真,可看到那颜色奇怪的酒糟,又品尝到那味道怪异的酒,几乎动了劝他放弃开店的念头。

钟静就没那么客气了,直接喷了出来,救命似的冲出去找水漱口。

看着孟鹤棠那双巴巴等着他称赞的眼睛,吴闫真欲言又止:“……你自己尝了吗?”

孟鹤棠点头。

“什么感觉?”

孟鹤棠眼睛犹豫地往外移了移:“没什么感觉,酒不都差不多吗。而且,我没敢怎么喝……原因师父您知道的。”

吴闫真这下明白了,问题出在他对酒一点都不了解,当务之急,是提升他的鉴酒能力。

可是这样一来,他便要与酒为伍了。

想起他醉酒之后的状态,吴闫真浑身一凉,蓦然有种会短寿几年的预感。

无奈瞥孟鹤棠:“看来,为师最近要穿厚实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