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棠沉吟:“还有吗?可有听见他们的奇怪对话?”

女子垂目认真想了想:“对话没有,那白鸽是个哑巴,又冰块脸,和冯道长也没什么交流……不过,他们会经常牵手!对对!我想起来了,那白鸽可粘冯道长了,不管在哪里非要挨着他坐,冯道长离开一会儿,就坐不住要找他。”

孟鹤棠听到这里,已有些气愤,没想到这冯四余居然这样朝三暮四,辜负师父的一片真心。师父要是知道冯四余身边带着个情人,头发估计要被气黑回来。

第二天,大家都发现那名女子走了,惊奇之下,冯四余还到外面找了,回来时皱着个脸,坐在厨房门前不知生什么闷气。

他一回来,大家都从各个地方出来,与他坐在一起问情况,他却不愿多说,只说没找着。

孟鹤棠事不关己地在旁劈柴,不时抬头扫一眼似围着个香馍馍的那几个人。

原本经过昨晚那碗牛肉面,孟鹤棠已将那位叫白鸽的少年,排除在观察对象之外了。

因为这人是最不像幼一的人,太瘦,太冷,还带着些傲气。最重要是,幼一的牛肉面没他做的香。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有幼一的影子。

那位叫张姝的女子,她亦不像,但,至少体型上类同。

但是,白鸽竟是冯四余的小情.人,这就不可理喻了。

他虽不是好事的人,可冯四余与这个人真要在他眼皮底下兴风作浪,践踏师父,他不会坐视不理。

所以他重新将这个叫白鸽的少年纳入了观察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