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晚赶紧搪塞道:“呃……偶尔听公主说起的。”

耶律越并未怀疑,微微颌首,继续道:“夜无忧与绕指柔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夜无忧多用伤身,且必须解。绕指柔虽也有催情之效,且效果显著,却温和养人,不解也无妨。”

说了半天,还是没说那夜无忧若不解会如何!

余小晚不满地抬头望着他,仗着他脾气好,扯着他的襟口,三度问道:“那若夜无忧不解呢?会如何?”

耶律越眼神游移了一下,竟有些不敢看她,直接转到了别处。

“若,若不解……中者清醒之后,会……”

“会怎样?”

“会……”

天了个噜!怎么这么墨迹!

“到底会怎样?!”

耶律越微微仰首,轻吐了口气,这才说道:“若不解,中者清醒之后,会燥热难耐,不受自控,无论来者何人,都会凑上前,直到……药解……”

第77章公主的质子小驸马(5)

自那日与耶律越探讨过夜无忧的问题,余小晚立时便与他亲近了不少。

老实说,住在这竹香四逸的小屋,沐风望月观竹,听着如流水般婉转潺潺的笛声,再有个高颜值古风暖男全方位无死角地伺候着,既赏心又悦目,简直不要太舒服。

真是别说将军夫人,就是给个皇后她都不换!

若不是那只狡诈的死狐狸还整天晃在这里碍眼,她应该会更享受这样的生活。

当然,除了那死狐狸,还有件事时刻烦扰着她。

又是晌午,又到了午饭时候,耶律越端着简单却滋养的山参鸡丝面进来。

余小晚伸手去接,却被他绕开。

“我来。”

余小晚想哭。

他来,本也没什么,这几日都是他喂的饭,她也算小有习惯。

可,他来,太慢!

一口口的面都要吹凉了才喂她,还不准她嚼得太快,说怕消化不好,每吃两口面,还必须喝口鸡汤润润。

等他喂完一碗面,她大概已经……忍无可忍只能丢人了!

是的,没错,她现在……

很想嘘嘘……

不,“很想”还不足以形容她的迫切,她是非常想,十分想,想得简直不能再想!

倒也不是她非要忍到这时候才解决,实在是……

马桶不在屋内,她这一身伤的,又不能独自出去如厕。

虽说上次她曾疏忽下地,给耶律越开过门,可耶律越对她极为信任,自然不会多怀疑。

可如今那一个精过一个的玄睦与耶律月都在,她如何敢再下地嚣张。

如此这般,如厕这样是个人都要经历的根本不值一提的小事,现今倒成了她最大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