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为何不吃?”

耶律越将那竹筷向她递了递,扑鼻的面香立时便入了鼻腔。

“那个……”

“嗯?”

“我……”

看她支支吾吾地模样,耶律越立时便懂了。

他轻笑一声,抬手揉了揉她的。

“你我虽还不曾三媒六聘迎娶嫁人,可与夫妻已没甚两样,你也无需次次都这般羞怯,无妨的。”

你当然无妨!

丢人的可是我!

整日让一个温文尔雅的高颜值帅哥给她拎马桶,那画面想想都羞耻。

偏他拎来还不肯走,非要亲自把她抱坐在上面,这才去屋外等候。

之前她曾有过解决完自己跑回床上的经历,结果被他念叨了整整一下午,第二日晨起还不忘再数落她两句。

“你腿伤未愈,真不想要这腿了吗?”

“你已不是当日的小丫鬟,你是我的妻,你不为自己顾惜自己,也要为我顾惜。若不肯为我顾惜,那我便只能……亲力亲为,寸步不离地守在你身侧,让你想不顾惜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