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听听也就罢了,可这第二句里却隐着浓浓的威胁。

余小晚听出来了,却并不以为然。

如耶律越这般温润如玉的读书人,难不成还真好意思寸步不离地看着她如厕?

然而这世上往往就是,你越是不信邪,邪偏要来找你!

余小晚把他的警告当了耳旁风,之后依然我行我死,自顾从马桶上起来,自己跑回了床榻。

后果便是……

“你,你还不出去吗?”

耶律越站在她身侧,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坚定地摇了摇头。

“你忘了你昨日怎么应我的吗?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既言而无信,便只能自吞苦果。”

余小晚坐在马桶上,他不走,她也没法靠墙脱里裤,只能先试着耍赖。

“什么君子?我是女子,不是君子,你说得这些与我无用!”

耶律越淡淡一笑,“常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对,我是女子,是小人!耶律大君子,你还不出去?非礼勿视才是君子之举吧。”

耶律越依然笑得和煦如风。

“你是我的妻,照顾伤妻,天经地义,何来非礼一说?”

余小晚内急,偏又赶不走他,不由嗔道:“谁说我是你的妻?我答应了吗?你这是强抢民女!与那盗寇山贼又何两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