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扯开,耶律越也张开了眼。

余小晚怕他起来,赶紧又去扯他的衣袍。

耶律越的衣袍方才已被她扯掉袍带,轻易便露出了小腹,只是那胎记在丹田之下,还藏在里裤中,并未露出。

她刚想探手去扯,却被耶律越一把抓住了手。

“琴儿!不可!”

“为何不可?”

余小晚抬眸望去,却见耶律越竟不敢看她,转过一旁的侧脸隐在暗影中,微露一点的眼角似是有些泛红。

“起来……”

“为何不可?”余小晚又问了一遍。

“我,我不能趁虚而入。”

“可上次你不是已经趁过了吗?”

这话一出,耶律越立时闭上了眼,烛光勾勒着他温润的侧脸,映着一抹紧抿的唇角。

“当日是迫不得已,今日,你尚未看过府医。”

余小晚本想再跟他辩白几句,可转念一想,她一个中了药的人,如何能有如此清晰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