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不说了,趁着耶律越顾忌她的伤,不敢强行把她推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匆忙扯下了他的里裤。

当然,只稍稍扯下一些,仅露出了那觜纹胎记。

她会把里裤扯到哪里,她心中自然有数,可耶律越却不知道,一察觉她竟真动了手,猛地张开了眼,本能的去拦她!

余小晚见状,赶紧俯身趴下!

嘶嘶——

刹那间,余小晚仿佛听到了烈火灼烧皮肉的恐怖声响。

好痛!

好热!

好难受!

整个灵魂都仿佛被丢到了油锅里炸!

这是不同于时晟,也不同于玄睦的灼烧感。

耶律越也同她一样,痛得明显颤了一下。

幸而,这痛不过一息之间,眨眼便过,留下的只有酥麻的余韵。

成了,终于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