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襦,敞了。

单薄的里衣……也缓缓撩开。

余小晚竟比他还紧张,若不是灵体出不了汗,只怕她早已紧张出一身冷汗。

耶律越只是想帮她看伤,只是想看伤,只是想看……

尼玛她的伤在胸口与脚踝,他扯她里裤做什么?!

眼看着耶律越小心翼翼地扯着她的里裤,一点点往下拉。

余小晚如遭雷劈!

不,雷劈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震惊,九道天雷连环劈还差不多!

系统果然是个辣鸡!

说好的正人君子呢?嗯?

你见过哪个正人君子趁人睡觉偷偷扒人衣服的?

这耶律越也太不地道了,主动勾引他不要,非要暗戳戳自己来,抖m吗他?!

余小晚的三观眨眼碎成了纳米粒,拼了命的黏也没黏回去多少。

这边还在拼命重组三观,那边耶律越竟突然停了手,视线一动不动地落在她的小腹深处。

余小晚又向前飘了飘,这才看清。

里裤的位置刚好拉到觜纹胎记之下,银白的觜字,字体温雅,笔力清润,一撇一捺都像是流水打磨过一般。

琥珀色的眸子浅浅地驿动着,耶律越抬手,轻轻抚过那字,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抬起,按了按自己的小腹。

“竟是……真的……”

什么真的?

耶律越知道这胎记?

这怎么可能?

余小晚还在诧异,耶律越已快速地拢好了她的衣裙盖好了薄被。

烛火飘摇,如雪的白衣染上暖色,耶律越似是突然释怀了什么,唇角含笑,面容说不出的轻松。

垂眸再望着乖巧沉睡的她,耶律越抬手,轻轻地,轻轻地抚了抚她的侧脸,温润的眸子晕着浅浅的薄光,似是有着什么未尽的言语。

不等余小晚搞明白怎么回事,耶律越缓缓俯身,淡色的唇贴上了她的额头。

那额吻,极为轻浅,蜻蜓点水都不足以形容的轻浅,仿佛还未触碰到,他已撤回了身形。

他又抚了抚她的脸,这才起身离去。

余小晚就在他身侧歪头看着,他一个转身,刚好与她穿身而过。

呲呲拉拉——

细碎的电流如常的徘徊在她的身上,余小晚已见怪不怪。

却不想,耶律越突然顿住了。

他微蹙眉心,探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沉吟了片刻,又转回身来,凌空摸了摸。

余小晚还没来得飘高,被他摸个正着!

呲呲拉拉——

又是细微的电流,不同于时晟贯身时苍青凌厉的电花,而是如霜雪般的莹白。

耶律越眉心蹙得更紧了几分,没有收回手看,反而探出了另一只手也摸了去。

余小晚虽不懂他为何能感觉到自己,却还是下意识地往上飘了飘,避开了他。

耶律越凌空挥了两下手,一无所获,垂眸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转身回了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