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这个次元空间崩坏严重,不尽快纠正,整个空间都会崩塌,你不渣他,谁也活不成。】

对于系统的这个回复,余小晚深表震惊!

渣个男人还能上升到拯救世界的高度,你莫不是在逗我?

好吧,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我不过是个炮灰,怎么还要承担起拯救世界的重任?

辣鸡系统你确定不是在耍我吗?

她要信了它的鬼话,它一定会在背后笑她是铅笔,还是2b的。

可她要是不信……万一是真的呢?

这世界崩不崩塌的,她其实一点也不关心,可如果真崩塌了,耶律越必死无疑,这岂不是违背了她不想伤害他的初衷?

秉承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复杂心情,余小晚终于在验过胎记的第十天,彻底做好了心理建设。

不就是当个渣女嘛,有甚难的,她可是曾被时晟那个抖s变态渣过好几月,经验也还算丰富好吧。

她唯一的纠结点便是……怕耶律越伤心。

可横竖早晚她也是要炮灰掉的,耶律越对她本也不是男女之情,又本性纯良,还能跟一个死人计较不成?

主意已定,计划便要开始实施了,可眼下她还有个极大的难处。

耶律越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她纵有千般妙计也施展不开。

这该如何是好?

秋日午后,风和日丽,余小晚斜躺在美人靠上,望着荷花塘中残荷颓盛,苇草摇曳,长长地叹了口气。

耶律越正靠在廊柱执卷细阅,当日的《兵策》早已烂熟于心,今日阅的却是更为艰深的《四方八阵略》。

听到叹声,他合书站起,白衣扶风而来,望向她的眸子,温润和煦,春风化雨一般。

“可是觉得无趣?不若我讲个戏折子给你听?”

余小晚没精打采地摇了摇头,带着几分抱怨道:“我若能多习得几个字,便能陪着你一同阅书了,何至于还要打搅你。”

耶律越走到她近前,俯身蹲下,抬手惯常地想揉一揉她的发,可抬起了,却又落了回去。

这已不是初次了,这两日他总是如此,不揉她的发,也不牵她的手,甚至连过去随手抹掉她嘴角药渍这样的事也不做了,似是有意无意地避免碰触她。

余小晚倒也没觉得奇怪,大抵他是被那夜奔放的她给吓到了。

扒衣袍不说,还扒裤子!

即便她假装不记得了,可他那般的正人君子,没有吓到退避三舍已经是看在他们的“夫妻”情分上了。

耶律越淡淡一笑,清风朗月。

“我是想让你小睡一会儿才阅书的,何谈什么打扰。”

“可是我想习字……”

“好,待你午睡后,我便教你。”

“可是我睡不着,现下便想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