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会……伤到……你!”

耳边传来了牙缝里挤出般的声音,那是耶律越咬紧牙关,从喉咙深处勉强吐出的一句话。

伤到她?

他方才好像也说过这么一句。

他……难道是怕控制不住自己,行为过于粗暴,弄伤了她?

余小晚的心头瞬间一紧,脸上早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耶律越,白晨之……

别对我这么好,你这样,让我以后还如何下得去手……

她使劲抹了一把脸,不管雨水也好泪水也好,全都抹掉,赶在它们再度阻碍她视线之前,探头吻上了近在眼前的下颌。

“没关系的,我不怕,是你的话,做什么我都不怕……”

耶律越紧咬着牙关,一个字都不敢再说,身子更是绷得僵硬如铁,仿佛稍一个松懈,他就会溃不成军。

余小晚一边轻吻,一边低喃,一边探手向下扯去,扯掉那最关键的阻碍,坦诚相待。

“晨之哥哥,我好冷,你抱抱我就暖和了,你抱抱我呀……”

“晨之哥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讨厌到宁愿自己忍受,也不愿碰我?”

“晨之哥哥,我想要你,我不怕你粗暴,我只想要你,你给我吧,求你了……”

余小晚呜咽般的低诉不断徘徊在他的耳畔,伴随着她不间断的甜腻噬吻,最后一句话出口之时,她正噬在他微凸的喉骨,只那齿间稍稍一错,耶律越便浑身一颤,牙齿搓过牙槽的咯吱响伴随着第二声咔嚓声,同时传入了余小晚的耳膜。

细竹又断了一根。

他明明已忍无可忍,却还在拼命忍耐!

耶律越的意志力远远超出了余小晚的想象,看来指望他主动然后离魂逃脱是没戏了,只能……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