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地兑换了个四季如春先用了,灵体不冷不痛,可肉身依然还在抖着。

“晨,晨之……黥面,会很难看,若真刺了字,我以后还如何见人?你,你忍心吗?”

“呵呵。”耶律越低笑一声,笑意不入魂灵。

他按着她的肩,抬手抚向她冰冷的小脸,带着笔茧的手指略有些粗糙,却厮摩起异样的麻痒。

“那么你呢?你又如何忍心今时今日还要这般欺我?骗我?利用我?!”

一句话,堵得她再也说不出半个字,她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即便林密夜深,什么都看不清楚,依然望着。

虽说她方才的所作所为就是要让他如此误解,可真达成目的,心却还是控制不住,痛得血肉模糊,只是这些痛根本不算什么,比不过耶律越心痛之万一。

她突然很想抱抱他,亲亲他,很想很想,不止是想安慰他,更是想慰藉自己疼痛的心。

耶律越的大氅垂落,将她拢在了其中,即便她不抱胸遮挡也看不清什么,她便干脆不遮了,抬臂勾住了他的脖子,探头轻吻了一下他微启的唇。

只不过一个蜻蜓点水而已,比之之前的辗转撩拨相去千里,唯一不同的大约便是她无遮无拦地贴上了他温热的胸膛。

耶律越立时便僵住了,胸膛滚烫,呼吸沉得可怕,声音陡然一高!

“你这不知羞耻的银妇!”

唰!

他粗暴地抓起她勾在脖颈的手,狠狠地按在头顶!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余小晚竟有了那么一瞬间地怔愣,不等她明白耶律越为何会突然暴怒,身下骤然一痛!

“晨……啊!”

这感觉,熟悉而又陌生。

虽早有准备,可余小晚还是瞬间便湿了眼眶!

她拼命的张嘴大口呼吸着,完全是出于本能,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好受一些。

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在剧烈摇晃,耶律越丝毫没有客气,她被撞的七荤八素,耳畔嗡鸣,脑中一片空茫,如在梦中。

恍惚间,隐约听到耶律越愈渐沙哑的声音,那再度恢复的不愠不火的语气,与他粗暴不知节制地冲撞完全相反,对比鲜明,简直判若两人!

“当日在这林中,我怜你,爱你,不忍伤你,即便忍无可忍也拼命忍耐,最终没能忍住,害你昏厥。此事我悔了多日,也懊恼了多日,对自己的不能自控,又憎又恶。如今想来,还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话到此处,耶律越竟轻笑出声,笑声暗哑,带着一丝微颤,笑罢之后,他突然加大了速度与力道,按得她手腕胀麻,伤害值不断跳动,侵略的也越发的肆意狠戾!

这哪里像是旖旎的抵足缠绵,这根本就是发泄!是报复!

不止对她,更是对他自己。

他恨她时至今日还欺他骗他利用他!

更恨自己明明已知悉一切,却还是无法自控的为她情动!

他的清心寡欲,理智温良,此刻全都化为乌有,他只想紧紧抓住眼前这个害他之人,狠狠的惩罚!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心还是这么痛?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