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他们,还有几个当日拿井水泼你,拳打脚踢过你的小厮,一个个都被侯爷整治了去。

尤其是苦力院那三人,我虽不知他们做了什么,大抵也是欺辱过姐姐的,不然何至于断了子孙根那般惨!”

采莲字字句句,重锤一般砸在余小晚心头。

她不信,她真真儿是不信。

耶律越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他一贯温良纯善,且对她恨之入骨,绝不可能为她做出这般有违他本性之事。

可采莲声声带泪,还在不停哭求着。

“那日在公主房中欺辱过你的丫鬟,不是罚跪便是掌嘴,采薇那般得公主宠信,却也着了侯爷的道,被公主责打了十杖。

那日我虽也拿水泼了姐姐,可也是受了公主之命,我也是无可奈何啊姐姐!

求姐姐千万莫要与我计较,在侯爷面前帮我说个情,求他饶过我吧,求姐姐了!”

采莲越说,余小晚越觉得不可信,敦贤公主也不是个傻的,一次两次中了他的计说的过去,可三番四次因他责罚下人,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

她再度冷笑:“都有谁欺辱了我,如何欺辱的,我都不大记得了,倒是你比我记得都还清楚,你到底存了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