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晚略一思索,抖着微颤的手,歪歪扭扭描下句大白话。

【它一直都在,只是你看不到。】

瞟了一眼那最后落款:白晨之。

余小晚微微咬了咬唇,在那大白话后也落了款。

余小晚。

手不行,写的好像毛毛虫爬的一样。

罢了,横竖就她一人看,她满意便好。

余小晚确实极为满意,左看右看,满意之至。

白晨之,余小晚。

晨,晚。

第一次这般喜欢自己的名字。

你晨,我晚。

真好……

她又好生欣赏了会儿她与耶律越一同完成的“大作”,待胭脂全干之后,这才叠巴叠巴揣进怀里。

拍了拍,觉得不放心。

她自是想好了如何惹怒敦贤公主让她赐死她,可到底她现在还疑似苍帝的细作,更是时晟未过门的媳妇儿,不把敦贤公主惹到一定程度,她是不会轻易要她死的。

所以……她这惹怒公主的理由,必然会气到公主失去理智,届时,肯定不会好声好气的赐她鸠酒,只怕又是不得好死,这画若这么揣着,很容易被发现,该怎么办呢?

余小晚躺在榻上翻来覆去。

有了!

她起身,翻出个针线包,小心的拆了里衣襟口,将那丹青叠了叠,塞进夹层,再缝好。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