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越僵着身子,任她呢喃着他的名字搂着他哭了许久,直到窗外隐约传来一声猫头鹰般的鸣叫,这才陡然反应过来,猛地推开了她!

“果然是个下作银妇!不是色诱便是哭求!”

不等余小晚擦掉眼泪,他复又将她压倒,寒刃抬起,抵在那泛着莹白微光的觜纹边缘。

手下稍一用力,余小晚便是一颤。

尽管她拼命咬紧了唇瓣,却挡不住怕疼的肉身无意识的反应。

耶律越顿了一下,滞了数息,再度用力。

“唔!”

这下连声音都压抑不住了。

耶律越又顿住了,气息竟比她的还要乱。

这般下去,何年何月才能剜掉?

余小晚犹豫着,要不换个心凝形释用了?

不等她拿定主意,耶律越突然撤开了身形,哗啦哗啦数下,扯开了自己的袍带里衣。

“你?你做什么?”

耶律越并不理她,又拽了拽裤带,露出了他身上那枚觜纹胎记。

余小晚心头一跳,突然有种的不祥的预感,不等她探手阻拦,却见寒光闪过!

噗!

温热的液体溅在了她刚伸了一半的手背。

“唔!哈啊……”

耶律越闷哼一声,滞住身形,接连喘了好几口气,这才咬紧牙关,握紧刀柄绕着那觜纹狠狠旋了一圈!

“唔!”

随第二声压抑不住的闷哼,冷光再度晃过她的眼,一坨温温热热的物什陡然塞进了她手中!

耶律越死死按着她的手,按着那绵软腥腻的物什,俯身埋首在她肩头,疼得浑身战栗,满头的冷汗蹭在她的脸侧,耳畔到处都是他滚烫炽热的重喘。

“如此……你便再不是我的情劫!从今往后,无论婚丧嫁娶,无论任何,哪怕你立时便死在我的面前,也与我无关!”

耶律越的声音颤的厉害,有疼的,或许还有旁的。

他又喘了两口气,这才起身,随意掩了掩袍子,转身跌跌撞撞出了小屋。

余小晚怔怔地躺在榻上,摊开的手掌还搁着那温热腥腻的物什,粘稠的液体顺着手腕蜿蜒而下,流入袖中,随着泪水的无声滚落,猩红了这整个春末的夜……

……

五月初十,公主大婚第二日,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子,隔着纸窗都能感受到那淡淡的暖意。

余小晚缓缓张开眼,神色疲惫,怔怔地望了房梁许久,这才勉强撑着沉重的身子坐了起来。

都这时辰了,耶律越他们大抵早已进宫谢恩去了,她得筹谋筹谋,选个耶律越不在的时候,让公主赐死她。

便……趁着今晚耶律越沐浴之时吧。

大婚初浴,是要沐足整整一个时辰的,为的是大婚第三日入皇家宗祠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