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晟瞬间暴怒,仓啷啷!猛地抽出腰间沾血的长剑!

“别给我装傻!她是我的,是我的锦儿!”

剑尖已指在了耶律越的咽喉。

耶律越瞟了一眼那剑,依然不为所动,只低低笑着。

“不管是锦儿也好,琴儿也好,不管她是何人,她已死了,不存在了,是谁又能如何?”

这话不啻于平地一声惊雷,狠狠劈在了时晟心头。

她死了。

好不容易才找到,却又死了。

死了。

是他亲口说的,要她去死的。

特么的是他亲!口!说!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啷一声,长剑坠地,时晟抱头俯身,恶狼般的嘶鸣在这密闭的酒窖如雷震天,震耳欲聋!

谁人见过这般失控的大将军?

敦贤公主暗自懊恼,怎的就这般冲动带驸马来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