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眸瞅了瞅玄睦,他也在望着,桃目半阖,唇角斜勾的笑意越发轻佻了几分。

不等余小晚揣摩出他神情的含义,却见他转身三下两下便跃回了小院,重新回了厢房。

这次,二话不说,直接宽衣躺下。

余小晚晕头转向地被他丢在枕边,没等明白过来,又晕头转向地被他拽进了薄被,刚想挣扎一下,只觉身下一暖,他他他……

他竟直接敞开了里衣,将她贴身抱住!

余小晚蛇吻都抽搐了,完全搞不懂这是什么状况。

她顶了顶玄睦的胳膊,玄睦懒懒的一动不动道:“想写什么?直接用蛇吻写在我胸口便好,我辨得出来。”

连碳笔都懒得给她拿,这是有多懒!

余小晚扭了扭蛇身,想挣扎出来自个儿去取碳笔,可任她在他胸前拧成了麻花,依然未能转出那一亩三分地儿。

余小晚气喘吁吁地回头瞄了他一眼,里衣大敞,赤果的胸膛肌理匀亭,玄睦明显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

床榻昏暗,照理说余小晚不该看的这般清楚,可她如今是灵体的视觉,白天黑夜没甚差别,她不止看清了他线条流畅的胸廓,劲韧的小腹,更看到了那两点若隐若现的鲜嫩绯色。

若是以前,或许她会心猿意马,可如今……

她不仅是条蛇,心里也再容不下其他,倒是能视若无物,淡然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