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看了个男子的果胸吗?有甚了得?他让用蛇吻写,她写便是了,横竖她如今不过是条蛇,也没什么好别扭的。

这般想着,她当真收起了蛇信,直接用蛇吻在他胸口描起了字。

【为何回来?】

玄睦一手揽着她的蛇身,一手揪着她的小尾巴在指尖绕来绕去,桃目阖着,似睡非睡道:“已看过了,不回来作甚?”

余小晚抽了抽蛇信。

别说的好像刚刚是去偷看一头猪洗澡好不?

那可是个美人儿,绝世美人儿!比你之前在花街柳巷见的那些,纯真貌美了不止一点!

跟你还是官配!

你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

给点男人的正常反应好伐?

难不成……你这是幼时打击太大,不止得了厌女症,还直接……阳那个什么痿了?

余小晚越想越觉得可能。

想当初,玄睦在将军府被下了挺凶猛的药,结果他也不过是亲了亲她便扛过去了,这哪儿是什么意志力作祟,这根本就是不行啊!

玄睦啊玄睦,难怪你这么频繁出入花街柳巷,还深谙男女之道,除了想收集消息之外,也是在掩饰自己的隐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