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睦斜唇一笑,隔着衣袍摸了摸余小晚的蛇鳞,“无妨,这样极好。”

好?哪儿好啊?这一个个可都是朝中命官的大家千金,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今日竟被如此评头论足,若让她们那些朝臣爹爹知道了,还不给气出羊角风啊!

然而小洛子到底人微言轻,一切依然照着玄睦的意思进行,最终有十二位秀女同列第一。

照理说,总共十一国,除却玄睦一开始就宣布了不参与投选,还剩十国,满分该是十朵绢花,可场上却无一人得够,原因无他,只因耶律越从头到尾一朵都不曾投过!

西夷人粗蛮,隔着桌子讥笑耶律越装模作样,且越说越下流,全然没意识到场上还有皇后与诸位秀女在。

“我看他倒未必是装,是被家里那母老虎吸干了,那处站都站不起来,自然对美人没的兴趣。”

“哈哈,我看不是被吸干,是压根就不行,看他那细皮嫩肉的娘们样儿,下面长没长那玩意儿都不好说。”

“想知道长没长还不简单,回头扯开他的裤带瞅瞅不就得了?”

随即便是一阵哄笑,皇后秀女一个个都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吭声,其余各国本就看不起耶律越,自然也不会帮腔,反倒乐得看笑话。

与耶律越同来的仅那苍官一人,苍官怒起想与他们争辩,却被耶律越拦住了。

耶律越淡淡道:“从来只闻狗咬人,何曾见过人咬狗?皇甫大人稍安勿躁。”

西夷人拓拔赞一听,立马拍案而起!

“你娘的敢骂老子?!”

他怒气冲冲,耶律越却淡定的很,拈起一朵绢花,在指尖转了转,温声笑道:“陛下让我等选美,是对我等的信任,我等自然要平心静气好好选,带着邪念品评不仅是对美人的轻薄,更易失去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