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当局者迷,方才她一直陷入如何自证的死胡同,却忘了只要反证这竹叶青并非自己一样可解燃眉之急。

玄睦微微颌首,“这主意不错,那便让它随意描个字吧。”

说罢,他轻轻拍了拍那蛇头,温声低语:“傻蛇,说你心悦我。”

余小晚:……

这种话,就算是真的余小晚也不会理他的好吧!

竹叶青哪儿听得懂,依然盘在他肩头嘶嘶吐着蛇信。

玄睦蹙眉,又轻轻拍了拍它的蛇头,“傻蛇?描字,描‘心悦’二字便可。”

拍了一下,竹叶青没反应,拍两下,还是没反应,不等玄睦拍第三下,却见蛇猛地绷紧了蛇身,张开獠牙,疯了一般一头扎进玄睦颈窝!

“啊!嘶!”

被咬了!

“玄睦!”

喊声未落,余小晚已本能地抓住蛇身,狠命一拽便将它甩飞出去!

啪唦!

蛇身落入树下枯叶,沙沙一阵翻腾!很快便没了动静,惊醒的小呼呼转了一圈寻不到娘亲也不知飞到了哪儿去。

余小晚哪儿还顾得管它们,赶紧凑上前,扒开玄睦的衣领,低头查看他的伤处。

站在树顶,勉强能照到一点隔着云层的月光,那四个黑漆漆的牙洞,隐约可辨。

真的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