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理我,我可要欺负你咯~”

长睫微颤了一下,耶律越依然不动如山。

“好吧!我反正是警告过你了,你不理我,那我就只好……”

余小晚一点不客气,低头就扯他的袍带。

她动作迅速,扯掉袍带就扯他的衣襟,一层两层,区区两层眨眼剥开露出他肌理分明的胸膛。

耶律越拳头微攥,张开眼,抬手拦住了她,却依然没有开口。

仗着他不敢用力拽她,余小晚跨坐在他腿上,依然我行我素,竟还大咧咧摸上了他的裤带。

“还不理我是吧?我可真要轻薄你咯。”

不必扯下里裤余小晚也知晓,耶律越并没有反应,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天天一同沐浴,他都从未有过反应。

以往她一直以为耶律越是心存芥蒂不愿碰她,可昨夜种种让她疑窦丛生,究竟他是不愿碰?还是有心无力?

若是不愿碰她,那他可能种的的的确确是子母蛊。

可若是有心无力……那日在山道之上他没有反应,未必就是种的子母蛊,也可能是他本身生不起欲念,所以缠情才没能让他起反应。

究竟是有心无力,还是不愿碰她,一试便知。

耶律越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扯裤带,抓了右手,她还有嘴,再不济,左腕也能蹭扯开,可耶律越到底是个大男人,一只手轻松抓住她两只,腾出一只捂住了她的嘴。

余小晚挣扎了几下能没挣开,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好啦好啦,我不扯了还不行,放开我,我帮你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