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越不疑有他,松了手。

余小晚规规矩矩帮他系裤带,系好了抬眸一望,正对上耶律越沉沉的眸子,她莞尔一笑,“怎么这般看着我,可是想同我说话了?”

话音未落,耶律越便阖上了眼,依然靠着轿壁不理她。

余小晚层叠着他的里衣官袍,嘟囔道:“你这般坐着我不好系,你先按好襟口。”

耶律越眼也不睁抬手按住了。

余小晚又道:“一只手不成,官袍锦带宽,一只手按不平整。”

耶律越又伸来一只,也按住了襟口。

余小晚膝头跪抵在坐榻,跨坐他腿上,舔了舔嘴角,拎着那袍带伸了过去,嘴里继续嘟囔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官袍袍带就是丝润,手感都比布袍来的好,你感受感受,是不是特别滑?”她装作漫不经心的缠在他的手腕,“滑吧?也不知是何布料,你可知道?”

趁着他被转移了注意力,余小晚突然猛地一系!

耶律越一惊,张开了眼,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不知何时被她绑在一起的手腕。

余小晚玩笑道:“如何?想让我给你解开吗?你说句话,不管什么,我立马给你解了。”

耶律越只当她在胡闹,也不理她,再度阖上眼。

余小晚微挑了下眉尖。

哼!敢小瞧她!

你会后悔的,我的晨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