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缠情该怎么办?她是不是要开口直接问他呢?

可她该如何问呢?

直言不讳的问他,你为何对我没有兴趣?

以耶律越的聪慧,必然能三言两语打发了她,只怕问也问不出真实答案,就如这身上下的蛊一般,便是他说了是子母同生蛊,她也无法尽信。

罢了罢了,便豁出去不要脸这一次,无论如何她也要试出他究竟是不能,还是的确对她没兴趣?

“既然晨之哥哥不肯告诉我如何解,那我就只有自己试了。”

“晚儿,莫再胡闹。”

余小晚故作娇嗔,给自己壮胆。

“我就是胡闹又如何?你是我夫君,我不冲你胡闹,难不成找旁人去?”

始终面无表情的耶律越,微微蹙起眉心,“不许!”

余小晚莞尔一笑,“好,我不去找旁人,我也不与你胡闹,那你告诉我,要如何解我们现下的寸步不离?我不是一定要解,我只是想知道。”

耶律越聪慧如斯,依稀猜出了什么。

“我种的不是缠情,你不必忧心。”

“当真不是?”

“当真。”

余小晚不置可否,“当不当真,我一试便知。”

说着再度凑到他跟前。

“你!”

耶律越终于察觉出了一丝危机,使劲拽了拽手腕,余小晚系得很紧,她这身子好歹也是江湖侠女的身子,力气还是比较大的,绑个人什么的,一时半会儿还真挣不开。

“你要如何试?”

都这般亲近了,还明知故问。

余小晚抬头睨了他一眼,软轿空间狭小,他转过头不敢看她,耳根隐隐泛红。

他似乎……也并非完全对她无意。

只要证实一下便好,只要证实不是他种的不是缠情,她立马收手。

话虽如此,可亲一亲他容易,可再往下继续她就有些……呃……

软轿挂着的琉璃盏晕着朦胧的光,倒不如一点光都没有,她或许还有些勇气。

耶律越本已绷紧了身子,可见她迟疑了,渐渐放松下来。

“好了晚儿,你若想知道,待我下了朝便告诉你,先给我解……”

唰啦!

话未说完,余小晚突然吻上了他,他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不等他再躲开,余小晚心一横,眼一闭,毫不迟疑地加深了这个吻。

她虽没什么经验,更不懂技巧,可她也不是个傻的。

不行,还是不行,不管如何亲吻,他都没有反应。

啪嗒!

清透的眼泪滴落,一滴接着一滴,焦灼着余小晚的心。

“是缠情……对吗?”她闭着眼亲吻着他,像是还不死心般,依然坚持不懈的想要证明,“当日在那山道之上,你并非是因中了子母蛊才不为所动,而是因为你有心无力,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