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她居然如此……不要脸吗?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跪坐的身形,就算是夫妻,她在这轿子里不管不顾地亲吻他,无论如何看都不像是个正经女子会做的事。

这,这……

啊!

像是被烫到一般,她猛地向后撤开了身。

难怪他会惊讶,她这也太不要脸,太破廉耻了,一点儿都不像个好人家的姑娘。

“那个,我,我只是,只是单纯的想试一试你到底是不是中的缠情!真的!只是这样!我发誓!”

震惊与茫然缓缓从他脸上消散,他再度恢复了平日的波澜不惊。

“帮我解开。”

“欸?啊!是是是!现在就解!”

余小晚手忙脚乱的帮他解开手腕,还没解完,轿子一抖,搁在了地上。

“爷,到了。”刘子的声音响在轿外。

余小晚这下更慌了,越慌越解不开,越解不开越慌。

好不容易解开了,帮着他一块儿整官袍,也不敢看他脸上的神情,横竖古人的袍子比较宽大,不管怎样,都看不出什么端倪的。

除了这小小的插曲,上朝也好,下朝也好,一如往昔,朝臣包括苍帝,都习惯了她的存在,她也习惯了窝在耶律越怀里睡上整个早朝。

回到国公府,刘子似是有事要报,耶律越步履匆匆,只回了一句:“午后再报。”

刘子跟到竹园门口,像如平日那般跟进伺候茶水,却白日耶律越轻飘飘一句阻在了园外。

“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

刘子诧异地瞅着自家爷消失在竹影憧憧的一角官袍,半天才回过神来。

“是,爷。”

连西边的消息都要放一放,爷这是身子不适吗?

咔啷咔啷锁关好院门,着侍卫好生守着,刘子这才转身带着满腹疑惑离开。

他家爷抱着余小晚踏过青石小路,一路回了卧房。

余小晚已经睡得差不多了,打着呵欠张开眼,还没来得及冲他笑一笑,眼前突然一暗。

“晨……唔!”

耶律越低头狠狠吻了她一下,呼吸沉的吓人,云淡风轻的眸子隐约窜着一抹流火,半绾的青丝滑落,发梢带着丝丝草药味搔在她的脸侧。

“五百八十六日。”

“什么?”

“从你离开至今,整整五百八十六日。”

他竟然记得如此精确。

“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