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阖上眼,莫名有些想哭,耳畔突然传来玄睦的磁音绕耳。

“我渴了。”

她赶紧收了收眼泪,取了水袋喂他。

他没喝好也不知是故意的,水顺着唇角流过脖颈流入衣襟,濡湿了襟口。

余小晚下意识的抬手去擦,温热的指尖扫过他微凸的喉结,换来他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抬眸睨了他一眼。

这变态臭狐狸,身子不能动,脑子却从没消停过。

见她不擦了,他又哼唧出一句,“我饿了。”

不管真饿假饿,她还是取了糕点递到他唇边。

他张嘴咬了一口,唇角沾上一点碎渣,她抬指帮他抿掉,不待收回手,指尖一热,被他叼在了嘴里!

她面不改色,任他叼着,舌尖划过指尖,“干嘛?”

狐狸眼眯着笑的奸诈,舔掉指尖最后一点点心沫,“不浪费。”

臭狐狸!

安生了片刻,他突然粗蹙眉,又道:“胸口痒。”

她尽职尽责地探进衣袍,隔着里衣帮他挠。

“左边,右边,上边,不不,再下一点……不行,隔靴搔痒,收效甚微。”

明知道这只臭狐狸是故意的,余小晚还是听他指挥,乖乖地探进里衣帮他左挠右挠。

玄狐狸半点没有当初小白兔时的害臊,大大咧咧,得寸进尺,“再下一点,再下,再下……”

再下就钻裤子里了!

她猛地抽出手,瞪了一眼不要脸的臭狐狸,挑帘唤道:“莫非,如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