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小民族越是珍爱自己的民族,绝不容许任何人亵渎,折流也不例外。

他的医术明显也不是假吹的,连脉都不诊便知晓她有孕在身,她穿得这般宽松,原本是根本看不出的。

高人面前不敢再玩笑,余小晚正色道:“我并未骗你,我虽不是巫族人,可我腹中孩儿却实打实是巫族后裔。”

折流蹙眉,随即向后仰身,翘起了二郎腿,“孩子还在你腹中,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如何可信?”

一个软萌妹子艹着男声还翘起二郎腿,画面太美,余小晚扶额,“是与不是,相信神医定有法子验证。”

折流不语,沉默地摇了摇翘着得绣花鞋,突然一拍大腿。

“好!那便验!若你腹中孩儿真是巫族人,我便认了你这嫂嫂,以后病了痛了,但寻我无妨。如若不是……将来难产你可别怪我。”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若骗他便让她难产而亡。

余小晚无畏无惧,正色道:“但验无妨。”

折流见她态度坚决,神色也肃穆许多,让她躺在榻上,翻出个小布包打开,里面整齐地码着一根根细长的银针,抽出一根在火上燎了燎,又翻箱倒柜翻出几瓶药粉挑了一瓶出来,搁在一旁备用。

“闭眼,放松,不疼。”

这说话的节奏,让她都想起了莫非。

她应他所言,闭眼,放松,书生袍被撩开,肚兜撩开,露出微凸的小腹,微凉的银针抵上,轻轻扎入。

不疼,真的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