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余小晚感受完,那厢已收针起来,她自个儿整理好袍子,起身便见他将那沾了羊水的银针扎入药瓶,晃了片刻,再置于不知什么药液中,随即又抽了枚银针,刺了自己一下,如法炮制。

片刻之后,将两枚银针凑到烛火下细细观察。

余小晚是不懂巫族血脉到底与普通人有何不同,可观折流这般认真的模样,大约真与常人不同吧,譬如多了一组xx染色体,或者,全族都是熊猫血之类的?

整好衣袍趴在桌前同他一起观察,针尖色泽微变,不过差别并不大,让她看是看不出什么的,可折流的神情却明显带上几分欣喜。

除了爷爷,他已多年不曾见过其他族人。

收起银针,他问她:“孩子的父亲是何人?”

事关朝堂政事,余小晚自然不敢随意透露,只道:“乡野村夫,如你一般,大隐隐于世。”

如今抓捕巫族的人虽少了许多,可到底还是有的,幸存的巫族人大都隐世不提身份,只有如耶律皇族那般众人皆知无法掩藏的才不加掩藏。

折流表示理解,既是巫族媳妇儿,自然多了几分亲近,他起身倒了杯水给她,语气温和了许多,不过顶着这般素净的小丫头脸,听着男声,还是别扭的紧。

“说吧,你找我究竟有何事?”

折流也不是个傻的,蝴蝶骨上的印记着实奇怪。

然而余小晚已不敢再随便提及任务,系统再三告诫,之前任务一事泄露都是它奋力瞒下的,可常在河边走总有湿鞋时,万一哪次被主神系统知晓,不仅这个次元空间完蛋,她与系统都可能被销毁。

余小晚摸了摸肩胛,决定让行尘来背锅。

大师啊,你一定不会怪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