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耶律越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彻底消失在院外,这才将缓缓撕掉手中手信,琥瞳无波,若有所思。

……

余小晚提心吊胆了整整三日,果然是一孕傻三年,她真真儿是差点铸成大错。

这里可是驿站,前院后院统共三进院子,到处塞满了耶律越的人,明的侍卫,暗的影卫,还有丫鬟下人一大票,这么多双眼盯着,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传递消息?

最重要的一点,耶律越对她恨之入骨,平日除非必要,根本不会来她这边,这才刚解完缠情,怎会突然过来?

自然不是因着她递了话,上座城时,她也递过的,他根本没理会。

他百忙之中特意过来,显然是得了消息,若她还藏着掖着,后果不堪设想。

幸好她还没傻透,及时反应过来。

幸好幸好。

正胡思乱想着,烛影摇晃,丫鬟端了盆水进来,余小晚自觉到床边,褪掉鞋袜泡了进去。

“嘶!”

好凉!透心凉!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