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玄临渊的儿子,为何不像玄临渊,偏要像他?

这不可能!

这不可能!!

这是假的!是假的!

他不信!

他抱着那孩子一路跑去御药房跑去国库,翻箱倒柜寻了十数为珍惜药材,碾碎了研磨了配成药粉,取了银针,又抱着孩子上了摘月台。

采薇跑的慢,匆匆跟着爬上顶层,小言儿捂着沾血的手腕,跌坐地上,丝帕滑了一角,露着半只惊慌失措的血瞳。

扶栏边,耶律越举着银针迎光望着,唇微张着,颤着,眉心拧了松,松了拧,琥瞳水光闪动,像哭,又像是在笑。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这样?”

他喃喃着,颓然垂下手。

叮啷!

银针落地。

他转身一步步走到言儿跟前,蹲下,扯掉他脸上丝帕,歪头望着他,望着他,一直望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

小言儿瑟缩着瘦小的肩膀,稚声道:“白信,字,行言……”

白……

姓白……

他咬紧牙关,颈筋盘亘,才硬生生忍住没落下泪来。

“为何取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