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置身事外?”

对面的女孩,才二十岁。

这个年纪,像是盛开的花骨朵儿,在港城能过得有滋有味,但是北面却不是这样,满打满算,也只有沪上的租界,港城澳城,才有这样富丽堂皇的好光景。

可是谁又知道,这些繁华好光景能够维系多久呢。

左先生的手指握着派克钢笔,他手指用力,笔尖几乎要戳破白纸,听见对面的女孩说道。

“今夜还要拜托左先生。”

她的声音,极为诚恳。

左运时眯着眼睛。他的镜框背后的那双眼睛,虽然沉静,却拥有一种强而有力的洞察力,他开口说道。

“你就这么确定,今夜那艘船一定会出事?”

原温初点了点头。

“嗯。”

“因为只有这么一次机会。”

她低下头,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