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琼佩讷讷地消了声。

眼看着陆哲失去耐心,又要直接上楼,苏琼佩不知哪来的勇气,声音忽然提高了几分:

“你还在恨我,为了沈矜意的那个儿子,对不对?”

陆哲沉默。

苏琼佩就当他是默认,忍不住说道:“就因为他,你现在连妈妈都不肯帮了,是吗?”

“不。”

陆哲的目光与她对上,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静——

“我不给妈妈出主意是觉得没有用。”

“曾经我和陆千霜以有陆成圳这样的生父为耻,恳求已经切除了腺体的您别再碰这泥潭,您听了吗?”

“我让您不要惦记陆成圳的家产,不要再惦记陆家女主人的地位,您听了吗?”

“我说陆成圳的妻子沈矜意是个疯子,让您不要去招惹她,我们一家人过安安静静的日子,您听了吗?”

……

听着陆哲冷漠的指控,苏琼佩的情绪却愈加激动,或许因为omega天生体弱,又或许是她长期心情郁结,说话的时候脸色都跟着发红:“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只是想让我的两个孩子过的好一点,有错吗?”

“就因为沈家有钱有势,她沈矜意一个beta就该赛过我吗?我就活该一辈子背着情妇的身份带着两个孩子活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