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可以换来暂时的信任，但后续仍有很多麻烦，除非她主动坦白自己的一切，包括系统的存在；

后者将会让她不得不直面来自蝙蝠侠的最严厉的质疑与调查，稍有不慎就会露出破绽，最终——

“或者你只是对我的女性魅力有兴趣。”

迅速权衡利弊完毕的哈莉故意对布鲁斯抛媚眼，她赌布鲁斯·韦恩不会主动向自己坦白蝙蝠侠身份！

果然——

布鲁斯·韦恩将计就计地握住哈莉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深情款款地说道：“哈莉，你的美丽让我心动，你的神秘让我沉醉，但如果你的真实身份是平行世界的我，迷人的一切都将索然无味。”

“不想和平行世界的自己谈恋爱？”

哈莉装作无辜地看着布鲁斯。

布鲁斯莞尔一笑：“我不是阿多尼斯，没有自恋倾向。”

“但是心理学认为最完美的爱情莫过于志趣相投，也就是所谓的灵魂伴侣，”哈莉说，“来自平行世界的自己，恰好还和自己不同性别，这难道不是天赐的爱情？”

“然而现实并非如此。”

曾与狂笑蝙蝠、罗宾王等一系列来自平行世界的邪恶版自己打过交道的布鲁斯·韦恩用缓慢但无比笃定的口吻否定哈莉的假设：“我见过平行世界的自己，不止一个，他们和我的性格、喜好、人生轨迹完全不同，对事物的看法更是南辕北辙，我甚至无法和他们平和地聊天。”

“那些是意外情况，通常情况下平行世界的自己——”

“你见过几个平行世界的自己？”

布鲁斯突然打断哈莉的话。

他在测试，测试哈莉是否会因为话被打断而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