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预判了他的预判，心平气和地表示：“看得出来，你刚刚经历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是的，我经历了一些不愉快，”布鲁斯说，“任何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来到平行世界都不会感觉愉快，何况你至今不肯坦白你的真实身份。”

“我说过我是平行世界的你，可是你不相信我的话。”

哈莉委屈地看着布鲁斯，心里飞快地盘算着。

布鲁斯对哈莉存在天然好感，却不会因为她的委屈表情有任何松动，眼神犀利地强调说：“这个世界没有布鲁斯·韦恩，或者说，这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是克拉克·肯特。而你曾经在克拉克面前自称是来自平行世界的女性版布鲁斯·韦恩。”

“我确实是来自平行世界的女性版布鲁斯·韦恩。”

渐渐意识到只要自己一口咬定对方没有任何办法验证的哈莉索性破罐子破摔：“不管你信还是不信，事实就是如此。顺便说一句，这个世界不仅存在来自两个不同的平行世界的不同性别的布鲁斯·韦恩，纽约也出现了复仇者联盟、变种人学院。托尼·斯塔克的前女友佩珀·波茨一个小时前发来邮件，她已经正式离开斯塔克工业，从下周起担任韦恩集团的ceo。”

“这……”

过量的信息让布鲁斯·韦恩都一时语塞。

哈莉于是乘胜追击：“虽然你不承认我是平行世界的你，但我承认你是平行世界的我，从现在开始，这个世界的韦恩集团名下的所有产业都是我们的共同财产，包括蝙蝠洞。”

“蝙蝠洞？！”

布鲁斯·韦恩的声音微微发抖。

哈莉见状，将代表蝙蝠洞最高权限的磁卡推到布鲁斯面前：“这是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