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兰因蹙眉,俯身凑近了些,又伸手擦了擦:“奇怪,怎越擦越多?”

拓跋朔兰看着那抵近的俊容,松鹤之姿,温润如玉,跟草原上的所有男子都不同。

她不爱张牙舞爪的勇士,只爱这如高山之玉的文雅仕子。

他一颦一笑,风华万千,身上淡雅的香气都是那样的沁人心脾。

拓跋朔兰身子微热起来,眸华潋滟指尖泛起一股媚色,捏住他的手腕:“坐到床边去,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鹤兰因踉踉跄跄的的起身,手被拓跋朔兰拉着,朝着床榻方向走去。

鹤兰因停在床沿边时,看着拓跋朔兰慌里慌张的给自己解开腰带,脸上点的胭脂从面颊红到了脖子下方。

那洁白的羽毛长裙,因她身子一直勾着,他从上往下俯望时,隐约看见一片饱满的春光来。

鹤兰因眸光暗了暗,喉结迅速的滚动了一下,声音暗哑下来:“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