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朔兰不曾接过那锦盒:“这是什么?”

鹤兰因答:“这是鹤府库房的钥匙,这些年来入朝为官的俸禄,赏赐,以及一些产业契书,都在里头了。”

这些东西,算得上是他如今的全副身家了。

拓跋朔兰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笑道:“我们只是政治联姻而已,你没必要这么当真。”

鹤兰因还是将锦盒放在了她的梳妆台上:“我认真的。

明媒正娶,三书六聘,别人有的,你也有。婚后,你是堂堂正正的中书令夫人,鹤府的女主人。”

她缓缓对上鹤兰因的眼,他克己复礼,恭谨温润,却见不到温度。

拓跋朔兰戏谑的说:“鹤兰因,我当真是看不懂你。孩子病好后,我就会离开,你何必做这些过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