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兰因朝着她走进一步,抵近她面前,与她只有一纸之隔:

“该我做的,我都会做。

我从小在佛寺长大,亦不知做人父亲,做人夫君是如何模样。但你在鹤府一日,我都会尽到自己的义务。”

拓跋朔兰耸耸肩:“随你。”

义务,那她也尽好两国之间的义务。

鹤兰因在她的眼中看见了毫不在意与回避,她在刻意回避自己的目光:

“来商量一下婚期吧,看着我的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