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兰因拿着棉花,眼睛一直看着她的伤口,语声淡淡的道:

“皇上派我来支援匈奴,明面上也是你的驸马。

倘若我与你分开住,旁人见了,一定觉得你我生了嫌隙,我怕有人在匈奴王庭又出事端来。

另一层面,我是匈奴嫡长公主的驸马,身份显贵,与公主琴瑟和鸣,是以站在小野身边执掌匈奴朝政时,没有人敢说二话。”

拓跋朔兰的笑容就这样似冬天的小河一般,渐渐在脸上凝结成冰:“只是因为这个吗?”

鹤兰因轻声道:“嗯。”

她眼神里的光一瞬间就黯淡了好些,伸出手指攥住了鹤兰因的手腕:“不用了,我自己来。”

鹤兰因道:“你够不着,还是我来帮你吧。”

拓跋朔兰脸上的失落转变为了伤心与愤怒:“不用你管我,我死了,也是埋在匈奴草原,又不会埋进你鹤家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