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么了,我又是哪里惹着你了,好端端的,你为何又发脾气?”鹤兰因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拓跋朔兰忍住眸眶里的酸意,将衣衫一穿,合着衣服就倒在铺着兽皮毛的床榻上睡去了。

鹤兰因将床褥抱着另外换个地方,还是拓跋朔兰从前给他准备的大周那边才有的软塌,

就是那软塌着实是小了点,他就在那床榻上将就了一晚上。

晨起时,拓跋朔兰站在衣架边扭着胳膊,小心翼翼的穿戴盔甲,